太太說話刺耳,我該怎麼辦?
因爲工作壓力大,每天早出晚歸,和太太時常爭吵。這樣的生活過了三年,有一天,太太突然離家,簡訊上寫著她想離婚的理由:就是我曾經與女同事的曖昧對她傷害很大;爭吵時對她有很多言語暴力;以自我為中心、不體諒她……等等。最後的結論是:「她已經失去了對我的愛與信任,無法和我一起生活。」
「對我來說,要跟人表明我是基督徒,就像是要一個同性戀者出櫃一樣。」
一位同工跟我說,這是他最近在小組親耳聽到一位基督徒學生的告白,震驚之餘,沒想到一旁的學生們紛紛跟著點頭附和。這位來日本已經超過10年的宣教士,再次意識到,日本基督徒傳福音的困境,遠超越我們能理解。在日本宗教令人警戒,不談論,也不相信,軟弱的人才需要;害怕跟大家不一樣,在意人的眼光,基督徒被壓在這一層層的「常態」下,不敢出聲,長期住在這裡,我能體會。
311後到東北災區當義工,我很詫異日本人心的剛硬並沒有被地震擊碎,一度感到失望,但上帝教導我祂更美的心意是:教會間的圍牆被震垮了,基督徒開始合一尋求主。的確,若是大批渴慕的人心興起,但基督徒依然沉睡隱藏,誰來收割莊稼?再次踏上日本的土地之前,神為我對焦了服事族群—日本基督徒,幫助他們生命成長、勇敢作主門徒。
望 大一時我就接觸她,在基督教家庭長大,她卻未曾經歷上帝,人生意義就是考上好大學,進入社會頂端掌握影響力。我鼓勵她參加台灣短宣隊,沒想到她竟然答應了,當她親眼看見,一個柔軟的生命流淚禱告相信耶穌,她驚訝的發現,接受神的愛原來是這麼單純的一件事,她也渴望改變、生命開始成長。她在自己的大學食堂開辦了「Lunch Time」,向系上同學傳福,即使沒有其他大一同儕,仍決心委身團契,挑戰各種服事,她是如此的願意,但屬世的價值同時不斷地拉扯著她,使她常常陷入懷疑和失望,特別是她大三時,我們的造就關係愈趨緊張,我的求好心切反而使她離得更遠,甚至失聯好一段時間,那是我造就門徒以來最挫折、最自責的一段時期,我跟神承認,一切的策略、教案,努力,都無法得著人心,唯有神才能親自挽回她的兒女,我俯伏下來,把神的女兒交還給祂,非照我的期待,而是按著神的心意,愛她、接納她、與她同行。當被破碎的彼此重新回到神的愛中時,她告訴我,她想去實習宣教,我很受感動,神在她覺得自己一無是處的時候親自呼召她,顯明她裡面羨慕善工的心,更在異文化的那一年中淬鍊擴張她。從去年回來到現在,我仍常常驚艷她的改變,對失喪者的熱忱,不再是壓力責任,而是發自內心的愛和憐憫;主動建立以基督為中心的敬拜;以牧者的眼光發展門徒,甚至常常關心為我禱告,她的生命不再一樣,成熟有根基,在人群中閃耀有影響力。她說,她漸漸清楚她的恩賜是傳福音,她要先回老家,一邊工作,一邊跟家人朋友傳福音,等到她還完學費以後,神感動她要成為全時間的傳道人。不再徬徨的那份自信中,我看見了神確實在她心裡真實地活著。
對於望的轉變,至今我仍感到不可思議,不只是她,其他學生的改變,都向我證明神的話語是真理,「我栽種了,亞波羅澆灌了,唯有神使它生長。所以,栽種的算不得甚麼,澆灌的也算不得甚麼,只在乎那使它生長的 神。」來到大阪第6年,幫助日本基督徒成長的期待依然不變,但我知道,我所能做的,只是脫去一切的自我以為,謙卑地來到主的腳前,說:「主若願意」。
因爲工作壓力大,每天早出晚歸,和太太時常爭吵。這樣的生活過了三年,有一天,太太突然離家,簡訊上寫著她想離婚的理由:就是我曾經與女同事的曖昧對她傷害很大;爭吵時對她有很多言語暴力;以自我為中心、不體諒她……等等。最後的結論是:「她已經失去了對我的愛與信任,無法和我一起生活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