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六月在國際會議,我遇見一位穆斯林地區的新興領袖。在對話中,他知道我遠距離帶領一個封閉地區的事工時,很興奮的詢問如何在限制多的環境中事工等問題。他所在的地區有幾個國家採取嚴格的宗教控管,外國人不易拿到長期簽證,因此無法在當地事工。然而,當他聽到這種新的宣教方式,便相信是出於神,不再把簽證的問題視為阻攔。
十月底他們的地區派一小群人以旅遊簽證進入某國,當知道這國家全國只有四位基督徒他們很震撼也有些擔心,在十天裡他們到大學裡去尋找可能有興趣的學生,奇妙的是他們居然帶領兩位穆斯林學生歸主──50 %基督徒人數的成長!而且還挑戰四位從其他國家來唸書的基督徒留學生,他們願意得著自己所在的校園,建立屬靈運動。而這群「觀光客」回到自己的國家後,透過現代科技,持續跟進與裝備在那個國家剛得著的「校園宣教士」,幫助他們開展福音事工。
這似乎與過去所聽的宣教開拓史很不同,但不僅這個剛出爐的見證,近年來常聽到全球各地許多宣教及復興的見證都是如此,我們早已進入宣教多元化的世代。早期宣教士如戴德生宣教方式仍然感動著我,住在他們中間,進入他們的文化,學習去愛與接納,從而幫助他們認識福音,並經歷福音。過去多年我也參與這種形式的宣教,這對我的屬靈生命與神的國度拓展是極寶貴的經驗。但工人的不足是幾百年來宣教不斷面對的難題,如今藉著科技之便,帶領我們進入一個宣教新的時代,是任何人都可以參與的跨文化宣教的可能性:
一、你不一定要遠渡重洋告別家人,可以使用現代科技來持續影響其他國家或民族,帶領他們渴慕神、認識神,用真理建造他們屬靈生命的成長,並幫助他們可以去得著他們自己的民族與群體。
二、宣教士的身份也並不只局限於長期的全職服事者,上述例子是由四位留學生接下宣教的棒子,他們被神的愛激勵,回應為神得著這地的呼召。
去年我曾拜訪一位八十七歲的長者,他很興奮的分享,他利用社群媒體來跟進一位他去年帶領信主,住在封閉地區的年輕人。過去七年,我長期住在跨文化地區做福音工作,也使用科技遠距離服事,這兩種模式都有獨特的價值與貢獻,都使我更深體會到神對失喪者的憐憫和心意是不能被限制的。
只要神的愛激勵你,並認識祂是打發工人出去,走向失喪者中間的呼召者,我們都可以回應祂的心意加入宣教,不論何種宣教,你都可以找到你能回應的地方。
溝通不是要說服對方,而是要彼此接納。當我們表達完自己的意見以後,如果太太不接受,我們就完全接納。這些觀念都很容易理解,但現實生活中卻不容易做到,所以弟兄需要一群屬靈同伴,大家彼此鼓勵,彼此勸勉,然後一步一步學習改變自己。
聖經教導我們,要快快的聽,慢慢的說,慢慢的動怒,沒有「愛」就先不要說。所以如果太太說話難聽刺耳,我們可以選擇不受傷,然後冷靜柔和、幽默回應,同時也思考我是否真的聽懂理解太太想表達的意思?有沒有需要道歉或是改變的地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