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開始,我們只有做中山大學,再逐步擴展到高雄師範大學、高雄大學等。因為同工人力不足,我們挑戰學生也做同工做的事,給予訓練和審核後,就請他們教訓練。我們的訓練常常四校合辦,所以學生之間有深厚的情誼。有一次,我們去苗栗短宣,總共有三十多名學生參加,服事三間教會。我們全部住在一個會友家,洗澡都很困難,但大家的感情很好。
為了持續加深與主的關係,並要餵養門徒,我每天大約花一個半小時靈修,每週也使用多媒體觀看兩三位牧長的講道。這個習慣是慢慢養成的,我也鼓勵同工要早睡早起,一早親近主。
早期最難的就是克服比較的心態,我會和自己比,也和別人比,會覺得投入那麼多心力,為什麼果效不如預期。雖然我理智上知道這樣是錯的,仍會陷入掙扎。這時我需要被提醒:我的價值是從神而來,神看重我的本相,而不是我的表現。
服事之日漸久,我開始面臨名聲的試探。高雄地區的牧者來來去去,而我們一直堅守崗位盡心服事。這時名聲開始累積,有些人邀請我們去牧會。箴言說,美名勝過大財。有好名聲是好的。但我不能為了掌聲去服事,判斷我的乃是上帝。
學園的策略「得人、造就、訓練、差遣」,我一直很認同並且實際參與。直到如今,我還是每週帶領十位門徒,並分別時間去傳福音。如果有合適的機會,我也會和我太太靜如一起參加短宣。此外,我因為籌款和受邀講道,每年都會花時間探訪以前造就的門徒。看到他們利用學生時期的裝備,有的在教會帶青少年、帶查經班,有的在學校當老師,向學生傳福音。上帝使用平凡的我,結出許多果子,在不同的領域開枝散葉,為祂發揮影響力,這點非常激勵我。
第一,是家人信主。自從1992年我和靜如結婚之後,我們每週一都為家人信主禱告,我們都是第一代基督徒,也曾經分別向家人傳福音,但當時他們都沒有接受。正如保羅所說,福音本是神的大能,所以我們一直禱告。靜如的妹妹去美國讀書時,她的母親還讓她揹一尊偶像出國。但是,妹妹在美國信主、成家。接著,我的岳父、岳母和其他家人也受到影響,一個接一個信主。我的父親原本不太接受基督信仰,但他有機會看見基督徒生命與別人不同,之後在病中也信主了。直到去年,我們 兩個家族都全部進入神的家中,我們已經為此禱告了廿七年之久,感謝神。第二,是資深同工的榜樣。我已在學園事奉三十二年,比我資深的同工不多,但他們樹立很美好的榜樣。前會長李哥說過一句話,「說你所相信的,做你所說的。」這句話給我很大的提醒。我學生時期,王哥(王資超)是我的造就者。他們夫妻對學生的愛心和關懷,令我印象深刻。因此,我和靜如在高雄的十七年中,常常開放家庭邀請學生。
在會議中最讓我印象深刻的,就是這些國際領袖面對許多問題和困難的態度與回應。全球的領導團隊會跟會長約好:用每一次的吃飯時間來「全方位的關心台灣與東亞地區」的事工(也就是每次用餐時間,其實都在開會,了解台灣與東亞的事工情形。)從財務狀況、大學事工、社會領袖事工、教會運動事工、數位策略等部門,來評估我們遇到哪些瓶頸。